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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過於回首─一週的過去

 

 

  這幾天,這幾週,這幾年,那以為已經忘記的過去,卻在這時,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不明白,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已經說好了不要在去想,為什麼這一晚,這一週,都是那個時候的生活。我還懷念著過去嗎?

  星期天的晚上,有著人陪伴在身邊,陪著渡過晚上,暖暖著被窩,不定時的擁抱著對方,常常太累了,一個人就先睡著了,但是那是一種安心舒適的夜晚。因為有他,所以能夠快速入夢,等待他的到來。

  星期一的早上,太陽的光線,透過靠著路邊的窗戶,形成一道道的柔和的光線,而他就我身邊,像個小朋友般,賴在床上;我起身去盥洗,準備去上課。有時的我,會擔心他沒有早餐的時候,多少會買些早餐給他,希望他那不到我肩膀的他,不會餓到。夜晚,他一個人下去他的房間,而我在我的房間,獨自一個人享受寂寞,等到星期四的到來。

  星期二的中午,他會穿著體育服裝,在他上完體育課,會常他身上感覺他的運動過後的味道,那不是一種臭,依舊是他另外一種味道,我不嫌棄他任何的地方,親吻著他的脖子,感受到那排汗出來的味道,是他獨有的。

  星期三的下午,我們會上完課,一起去前面的火車站,走走,可以說是一個禮拜的逛街日。往往第一站是光南,然後在去填飽肚子,依舊還記得在郵局那條路上,在台灣大哥大的斜對面,那一家簡單的面店,而我跟他會點著烏龍麵、旦仔麵以及一份魯味小吃,享受著較奢華的一天。旗艦店「墊腳石」常常是我們必定會去的地方,看著雜誌,看看所要考試的書籍,看看「吳淡如」、「痞子蔡」、還是「藤井樹」,或者哪個作家出了新書,什麼樣的小說,什麼樣的商業管理。書店就好必如咖啡館一般,是我們約會場所之一。

  星期四的早上,他會一大早的跑到我房間,開著我房間的大門,進來整理我的房間,那時真的很早,我還在賴著床,而他整理完,也會縮進那張床裡,蓋著同一條被子,躺在我的右邊,那幾乎可以說,那是他的尊位。他不睡在右邊,可以說會不安心,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只是看著他縮成嬌小可愛的樣子,他說哪裡就是哪裡。

  晚上一起睡在同張床上,等待明天的到來,一起回到台北的家,睡前會小鬧、小任性的他,常常會很受不了,但也習慣他的脾氣,知道如何對付他那大小姐的脾氣。或許他那樣沒有太多想法的他,是我最喜歡的地方。

  星期五的下午,座車火車回去台北。晚上依舊會拿著電話,跟他說話,常常見面卻很少說話,雖然這樣很浪費錢,但卻一種安心也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星期六偶爾會去淡水走走,時間都不怎麼長,因為那時的他,常常想趕著回家,如今的他?我不知道。可能變了吧!晚上的我,會到晚上上畫室,曾經他的希望,為我開一次的畫展,能夠有我自己的畫廊,有我自己的創作。

  星期天,是一個循環的開始,下午一起撘著火車回到學校,在繼續這樣的生活,可能有些無趣,但卻很快樂,雖然常常小吵,但是想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一但大吵,免不了就是冷戰。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不在有人這樣跟我任性了,不在有人這樣對耍大小姐脾氣了,早上不在有人跟你說早安,出門的時候不再有人故意俏皮的跟你說「再見,路上小心。」

  如今的人,已經不在了,過去是我的魚,我是他的貓,那隻床頭上像我的加菲貓,現在看看他,好似特別的孤單,因為他沒有了女主人的陪伴,沒有男主人的在意,好似被打落冷宮的女孩,不應該是被放置遺忘區的貓,雖然他依舊在我房間的床頭,但他一身的黃毛,不在亮眼,至從他離去之後,一切都從那時候開始改變。

  現在回想起來,一個人孤單的時候,填補自己心中的缺憾,不去想他的背叛和欺騙,就能夠比較快樂一點。現在一個人的生活,雖然跟「書」之間在慢慢建立之間的關係,但是感覺上就是缺少了東西。

  當離去的時候,已說好不可能在作朋友,是你讓事情這樣發生的,還要原諒著離去的人,不管我怎樣了,其實都已經跟離開的沒有關係了,只是你欠我的,有一天會有歸還的一天,而是哪一天,我不知道,有可能最後最終才會知道。讓離去的人,讓被離去的人,好忘記離去的人,別過來了,雖然我覺得你很好,而你不知道,但是卻是這種方式離開,在好,我的自尊都不能同意這樣的事情。

  如果這時離去的你,要問你哪裡好,你願意留下陪著我鬥嘴,陪著我競爭,陪著我合作,陪著我規劃,陪著我出遊,陪著我吵架,願意去包容跟一般人不一樣的我,沒有太多人知道我那常常希奇古怪的想法,而你卻可以比別人知道多一點,因為你夠耐心去明白,或許笨蛋跟努力的兩個人,在一起可以創造出別人所沒有的眼界。但這一切都破局了。我說在說也沒有用了,因為你心中的人不在是我,而我心中的人也不會在是離去的人。

  

  莫過於回首,心中安慰著自己,安慰著在地獄角落坐著的我,等待真正可以救贖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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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