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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校園求生首件事:
找飯吃
厚重的透明塑膠布垂掛在食堂門前,用力撥開眼前的帷幕,北大的學生說,「這是用來防蒼蠅、空調又不會跑出來的好方法。」
北大食堂是學生們每天必光顧一、兩次的地方。和台灣的自助餐的形式有點類似,吃多少、買多少,飯還是以兩計費。一餐下來,女生二兩飯外加一肉一菜,大約是十二元到十六元新台幣。
吃飯是很省,只是要忍受雜亂無章的隊伍,以及要站著吃的命運。
「去吃飯囉,晚一步就沒得吃了,」幾名學生四點半左右就衝出宿舍,到食堂報到。沒想到,在北京大學這個地方,學生求生存的第一件事真的是找飯吃。
(文/李雪莉)
2.大陸言論自由,
一蹋糊塗
台灣、中國大陸學生對於BBS文化情有獨鐘,而BBS對於大陸學生而言是唯一可以公開抒發己見的管道。
只不過,從去年底到今年四月,北大BBS站「一蹋糊塗」與清華BBS站「水木清華」一路風雨飄搖,甚至遭到學校主管部門強行接收。
一位清華擔任某站站長的學生搖頭嘆氣說,「那天還被上面的找去約談,絕對不能把我的名字登上媒體,我還要畢業。」
中共國家主席胡錦濤上任後,北大有一群法學院師生藉改革開放的機會,為文批評、大放異論;有學生猜測,或許是避免這股風潮透過網路發燒,校方才接手指標性大學的網站。
雖然學生發起小型的運動,拯救自家BBS站,但在高壓控管下,仍無疾而終。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大陸學生紛紛轉戰台灣最知名大學BBS站,由台大學生開闢的「批踢踢」(PTT)每時段的上站人次,近來從兩萬多爆增到五萬人。
看來,中國的言論自由真的是「一蹋糊塗」。 (文/李雪莉)
3.新加坡菁英
離現實有多遠?
新加坡在菁英教育上下苦功,培養出優秀學生,但有些菁英其實是不知民間疾苦的。
走進當地傳統組屋式的芽龍社區便可見分曉。新加坡管理大學學生林可芯固定會到社區服務,她已很習慣在豔陽天下,擠進老人安養中心陪老人家畫畫、下棋。但陪同前來的大學公關卻有點侷促不安,直挺挺地站在屋外。他站在樹蔭下,好奇地打量四周,簇新的皮鞋在草皮中閃閃發亮。「這地方我第一次來,」他是土生土長的新加坡人,萊佛士畢業。
從烏節路到芽龍不過二十分鐘,但距離卻比想像中要遠。 (文/施君蘭)

4.儒家傳統身影猶在
新加坡大學生三個有兩個都背有助學貸款,畢業能否很快找到工作,能經濟獨立地生活,對他們是很重要一步。
他們也很關心父母親能否領到退休金,頗為孝順。父母親能安享晚年,他們才能放心出手打拚。
家庭觀與兩性觀則相對保守。一位新加坡國立大學的女學生覺得「找不到看得上眼」的男生,但很強調家庭的重要。「女生不管多厲害,一定要結婚、生小孩,生命才算完整,」她苦口婆心地說。
聽到單身主義,或兩人同居等台灣已漸漸視為正常的相處模式,她露出很不可思議的表情。 (文/施君蘭)
5.連攤販都有危機感
面對未來,新加坡倒是人人都有危機感。不但學生口徑一致地要「走出舒適圈」,覺得未來太不可測,連賣小吃的攤販也心有所感。
在市中心地下街賣春捲的馬來老闆,打包好給客人的餐點,順嘴說道,「希望有空再來新加坡玩!」
「你都會在這兒,是嗎?」客人問。
老闆突然沉默,想了一下。
「誰知道呢?」他聳聳肩,無奈地笑了,「未來變化這麼快,誰知道呢?」
(文/施君蘭)
6.「我們」的韓國
吃東西可以看出一個國家的個性。韓國人參加會議,中間的休息時間也是吃吃喝喝,不同的是,在台灣或是歐美,放食物的桌子一定是靠牆放在四周,蛋糕切成一塊一塊,一份一份的,方便取用。
在韓國,放食物的桌子一定擺在正中央,大家圍著桌子邊聊邊吃。烤肉、蛋糕一定是一大份完整地放在桌上,大家用公筷或刀子分著吃,飲料也是一大瓶,大家倒著喝。
韓國街坊餐廳,泡菜、白開水、衛生紙,一定是集中放在一起,不是分別放在每一張桌子。 (文/孫珮瑜)
7.香港v.s.韓國
香港人最近迷上韓劇「大長今」。連計程車司機的來電鈴聲,都是「大長今」主題曲。扭開香港電視台,聽到「大長今」說廣東話,還真不習慣。
但是這兩個地方人的個性卻大不相同。香港人做事快速,一通拜訪電話過去,「你人來了就好!」連拜訪目的也不多問。到了韓國,拜訪程序就嚴密得多,書面資料一定要求得清清楚楚。許多韓國人甚至打越洋電話到台灣,把對方的身家背景調查一番。
拜訪韓國教授和學生的過程,深刻感受到韓民族的企圖心和時時競爭的心理。一位韓國教授介紹完他的最新研究,眼睛忽然一斜,「你覺得台灣教授會不會學我?」
韓國學生也經常在說了一堆想法後,好像大夢初醒,拚命追問,「那台灣學生的優勢是什麼?」、「我們和香港學生有什麼不同?」 (文/孫珮瑜)

8.日本:學中文也有使命
在日本念大學、研究所,有個特色,是老師很少教你,要自己讀、自己寫報告,再在老師所主持的研究會中,提出自己對所讀的心得報告,通常同一個研究會裡,其他同學也會對你的看法提出批評。
就讀於東京大學文學部中文科的末岡麻花子的碩士論文是寫對於台灣作家七等生文章的研究;目前正在進行的博士論文,則是比較戰前、戰後台灣文學的比較。
為了勤學中文,她都租些侯孝賢、王家衛的電影DVD來看。
她念中文,特別專攻台灣文學,是有一股使命感,這股使命感是為了讓日本文學更多樣化。她的學妹︱︱東大文學部的加納留美子,由於高中時為了學書法,讀過楚辭,從此啟發她想要讀中國古典文學的意念。走中國古典文學這一條路很孤獨,留美子還是走了。
留美子學習中國文學也有她給自己的使命感,她想讓日本更重視中國古典文學,因為日本古文學即深受中國古典文學影響。 (文/莊素玉)
9.日本大學生愛運動
在長期間重視均衡發展教育之下,日本的大學生普遍多了戶外運動的習慣。
像京都大學學生竹內奈緒子就很擅長打網球;東京大學文學部教授藤井省三的小孩雖然沒有像他這麼愛做研究,考上東大名校,可是個個愛運動。譬如他的第二個兒子由東京國際基督教大學教養學部畢業,在念書期間,就很拚命在練橄欖球,去年畢業,現在在電通廣告公司上班,薪水很高,負責東芝的手機廣告;他的第三個小孩還在念高中,也是每天早上六點半就到學校去練籃球。
(文/莊素玉)


資料來源:yahoo天下雜誌電子報(2005-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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